闻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程砚秋在爱情婚姻上非常自律，他终身只要一位妻子，没有纳妾。而他娶妻子果素瑛是师母王明华给他做的媒。王明华是梅兰芳的嫡妻，果素瑛只向王明华叫师母，却不叫梅兰芳的二房福芝芳叫师母。
程砚秋出生于1904年，6岁拜荣蝶仙为师，11岁登台，后来又拜梅兰芳为师。梅兰芳非常喜爱程砚秋，梅兰芳的结嫡妻子王明华也对程砚秋另眼相看，决议给他做媒，娶一个好姑娘为妻。
王明华本是梨园世家身世，其父和其兄长都是唱戏的名伶，所以她对名伶家的姑娘非常了解，她相中了果家二姑娘果素瑛，果素瑛容貌秀美，为人温顺。
果素瑛的父亲果湘林是旦角，她母亲余素霞也身世梨园世家，余素霞的父亲和弟弟都是唱戏的。果素瑛和程砚秋同岁， 18岁订亲，19岁成婚。婚后，程砚秋对果素瑛非常满意，夫妻很是恩爱，相敬如宾，还生了几个儿女。
程砚秋成为名伶之后，天然有许多粉丝，有许多年青美貌的女性寻求他，还有些斗胆的女性想当他的小妾，其间还有富家女。可是程砚秋只爱妻子果素瑛一个，底子不想纳妾，也无外遇。程砚秋和妻子果素瑛白头到老，日子美好。
而媒妁王明华却遭受了不幸，她的一儿一女因麻疹而双双病故，王明华悲伤成疾，也不能再生育了。梅兰芳却爱上一个年青美人福芝芳，想娶福芝芳为妾。
福芝芳身世赤贫，其母是街头卖牙签的老太太，可是这位老太太很强悍，她提出她女儿福芝芳不能当妾，有必要当正妻，要和德配妻王明华等量齐观。
梅兰芳痴迷于福芝芳的美貌，当然就容许了，他以兼祧两房的名义让福芝芳当了平妻。这真是匪夷所思，其时现已是民国，早已是一夫一妻制，尽管官方对民间纳妾的习俗不论不问，可是绝无兼祧两房的名义娶平妻的婚姻法。
而大清律里规则，以兼祧两房的名义娶平妻是违法的，是小民不知道嫡庶之别的愚笨行为。
梅兰芳一夫二妻，王明华现已不是梅兰芳仅有的妻子，她不是梅家仅有的主妇，家里有了新人，她这个旧人该怎么呢？所以王明华的病况加剧，就单独离家去天津养病，在天津苍凉病故。福芝芳就成了梅兰芳仅有的妻子。
程砚秋是梅兰芳的学徒，程砚秋的妻子果素瑛应该向福芝芳叫师母，可是她历来不向福芝芳叫师母，只向梅兰芳的嫡妻王明华叫师母。关于福芝芳，果素瑛只称她为梅太太。这或许便是果素瑛对王明华的尊重。
果素瑛终身美好，只因她有一个情深意重的好老公程砚秋，而她的师母王明华就没有，所以只能苍凉病故。程砚秋在婚姻爱情上的品德让人敬服，比嫡妻还健在就给二奶扶正、气得嫡妻落发的名人比较，真的有大相径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