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徐永超
曾国藩的几个兄弟中,曾国荃(1824-1890)与他联系最近。对这个兄弟,曾国藩大力提拔,曾国荃不负兄长期望,霸占天京,立下不世之功。不过,由于性情过于莽撞,直到兄长身后,他才从头被朝廷启用。
其实一开端,曾国藩并不赞同弟弟参军,究竟带兵交兵危险太大,仍是期望他走科举之路,得个正途身世。为了证明自己,初出茅庐的曾国荃用心打了几个胜仗。几回战争下来,曾国藩这才信任,有九弟(曾国荃)相助,"全局或有起色。"从此开端煞费苦心地教训曾国荃。
曾国荃身上有着湖南人性情特质,吃得苦,霸得蛮,一条道走到黑。一旦确定了参军建功之路,就开端老老实实下笨功夫,加上兄长的教训,曾国荃很快学会了一套旗开得胜的手法。
为了让兄弟建功,曾国藩再三给予他特别照顾。湘军一度短少粮饷,故而曾国藩规则,将领募兵有必要事前通过他的赞同,但曾国荃常常自作主张,私募兵勇,后来更是扩充到五万人,无法的曾国藩,只好屡次破格,添加粮饷供应。攻击安庆时,他又力排众议,坚持让曾国荃直功安庆城,其他多隆阿、李续宾、鲍超众将合作。曾国荃以"结硬寨,打呆仗"为指导方针,在安庆城下挖起长壕,围困此城达三个月之久,又用大炮、火枪等先进武器屡次打退意欲包围的太平军,终究霸占安庆。城破后,曾国荃怂恿战士在城内屠戮淫掠。短短三日,整个安庆城4万余人不得善终,建立不折不扣的人间地狱。
曾国荃交兵一掷千金,杀人如麻,不过,他的战略眼光远不及其兄。安庆霸占后,湘军预备进军金陵城下。这时,太平军进攻上海,当地士绅恳求湘军出动军队救援。沉吟良久,曾国藩决计派九弟为主,李鸿章为副前往救援。一心想占天京、立首功的曾国荃死活不听兄长的安排。曾国藩拗不过,只好改派自动请缨的李鸿章前去。过后,救援上海的李鸿章不光获得了巨大财路,还借此地了解了国际形势,兴办洋务,从此一步登天。反观曾国荃,不光历时三年才霸占天京,事成后,因功高而遭忌,与李鸿章不可同日而语。
不过,其时的曾国荃没有心思维这些,他正一门心思计划霸占金陵。他采用在安庆用过的战法,将天京围的铁桶一般。城破后,曾国荃再次大开杀戒,"沿街死尸十九皆老者,其幼孩未满二三岁者亦斫戮认为戏"。一时间, "秦淮长河,尸首如麻"。 另一方面,安排兵丁,处处发掘窑藏,掠取财银财宝,听说装了二十多船。可见其贪。
曾国藩深知狡兔死喽啰烹的道理,因而在平定太平天国后,自动恳求裁撤湘军,让曾国荃"开缺回籍调度。"七日后,朝廷下来批文,赞同了他的奏请。曾国荃不理解兄长的苦衷,公开大发怨言,出言讥讽朝廷。但事已至此,曾国荃只要带着满腹冤枉回到老家。
两年后,朝廷启用他做了湖北巡抚。期间由于和湖广总督官文有了过节,被逼再次去职返乡。这件过后,曾国荃真实理解了兄长的苦心,把历年兄长写给他的家书翻出来从头看了一遍,叹道:我真是天下第一蠢人啊。
曾国藩身后,闲居的曾国荃又一次被朝廷启用为河东河道总督、山西巡抚。这一回,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崭露头角。其时,北方九省正打饥荒,十室九空,山西更是呈现了人吃人的惨剧。为了救灾,他竭尽全力,活人无数。民众为了表达感谢之情,纷繁为他建立生祠。
1882年中法战争中,他署理两广总督朝廷以其"老于军事,专倚之"。1884出任两江总督,到达个人权利的高峰。6年后,曾国荃卒于任上,终年66岁。